至亲,万万不能疏忽啊?”
这几日糜竺虽为周瑜烦忧,却又为刘备兴奋,日夜寝寐不佳,正是精神不振的,心气自然也不高。对于刘宪这个时候还有心拿刘磐、黄忠开涮,颇不以为然。
“兄长此言差异,那刘磐、黄忠为外军,军中各色人等不齐,原本让其为伏兵,告之还可。而现在得令驻守土城,难免要军心动荡。若详告之于二人,他们为安抚手下将校,必会诉说,如此传扬出去,若走漏了消息,可就大事不妙。”刘宪还来不及张口,糜芳却接上了话头,直言反对,“元度拢军民筑土城,即是为破敌,也是为防止周边百姓走漏堰河消息。我军退敌大半要靠此计,与之相比更不得有半点疏忽。”
“是啊,子仲先生,我等军中将士尚不得告之,如何能让外军知道。”陈兰跟着复合糜芳,说道:“土城原定就是由将军亲自坐镇,盖因只有这样才能安定士卒军心,抗击江东军,使其源源不断的汇集于土城之下。”
“现今换上刘表军,其为外军,军心更是动荡。刘磐、黄忠若是知道了详情,必然会告之属下的。”陈兰现在似乎是看出了一点由头,对糜竺、糜芳的态度越来越好了。
刘宪知道,他随自己左右,入眼的东西甚多,发现一些蛛丝马迹很正常,但也只让他自己去猜疑,并没有点透。等到官渡之战结束后,在敞开天窗也不迟!
摇头苦笑,刘宪现在有点小郁闷,亲日请刘磐、黄忠前来,除了商议应对周瑜之事外,就是要把自己这一个月来绞尽脑汁想出的这个计策全盘托出,让二将做好准备。
谁知道,黄忠对自己的“误会”如此之深,横插一杠子,把事情全都搅乱了。事情变成现在的结局,让他自己也觉得颇为郁闷。
“好了,此事就揭过去,暂不替他。”摆了摆手,刘宪目向糜竺,“子仲,竹筏、木舟现今做了多少?”
“竹筏四百张,木舟百余,足可引三千兵。”糜竺这些天来除了在南淝河上游鸡鸣山东麓堰堤揽水外,就是领一应工匠伐竹木做舟筏,也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