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在,油钩子只觉得一股巨痛从屁股上传了过来,忍不住大叫了一声,同时接着这一下子的冲力,向一边踉跄几步,躲开了大汉的攻击。到了一边,油钩子低头一看,这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一下会那么疼!原来屁股被抽中的地方已经破开了好大的一道口子,虽然不重,可是也不轻,鲜血顺着那道口子流出来,将那附近的裤子染红了一大片。
油钩子终于明白了刚才倒在地上的那几个乞丐为什么会叫的这么惨,原来这群人拿的不是普通的竹竿,也不知道谁出的主意,这些人在竹竿的顶端开了个口子,镶进去一条铁片,用麻绳固定在那里,两段只露出一点。这招要多狠毒有多狠毒!朝廷严禁民间私藏弓矢箭弩这样的兵器,对一般的刀枪要求却不严。可问题是,一把上好的钢刀就要十五两银子,就算是一般的刀,也要个五六两,对于乞丐来说,这可是天大的一笔巨款,把它们卖了都凑不上。可这竹竿就不一样了,几十个大钱可以买上一堆,那薄铁片也没有多少钱,但把这两样东西结合在一起,那就是损人利己的上好家伙。隐蔽性强,不会致命,伤口也不深,但是打在身上一拽,那就是老长一条伤口,挨上几下的话,那疼的让人死的心都有,简直是为乞丐量身定做的歹毒家伙。
有了这样的利器,冲进来的乞丐越战越勇,那带着铁片的竹竿舞的呼呼带响,打的油钩子的手下鬼哭神嚎,惨叫不已。
油钩子两只眼睛血红,冲着对面的大汉吼道:“直娘贼!你这厮到底是谁?为啥到这里砸我的场子?”
“我是谁?”那汉子冷笑一声,“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刘甲就是我了!废话少说,着家伙吧!”说完这一句,刘甲挥舞着手里的竹竿又冲了上来。
“刘甲!”油钩子心里一惊,这个刘甲在出云府的乞丐堆里,能打是出了名的,可是酒家街的人没事从来不找人麻烦,今天怎么转了性了?
“刘大哥!”油钩子狼狈的躲过了刘甲的一竹竿,大声喊道:“我们听字街和你们酒家街井水不犯河水,你突然来这一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