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费耶诺德的合约还有好几年,俱乐部完全支持主教练,而且掌握着主动权,说什么也不放人。搞得范佩西极度郁闷,却有不肯低头认输。
或许,此刻的小范同学,心中一定有“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狂放不羁,但也一定有形只影单的寂寞与落魄,毕竟他拥有横溢的才华,却无人赏识。
马克知道,在中国历史上这类怀才不遇的文人很多,他们都是一边流露出不屑一顾的神色,一边心底哀叹没有明君的赏识。所以说这些人中,绝大多数是既要做婊子,又想立牌坊。小范同学尽管是个老外,但人心总是相通的。
范佩西扭头一看,却是一愣,他知道马克·杜拉尔现在是球队中新签进的一名球员,也曾在与斯巴达队的热身赛中有过交手,但彼此之间还不熟悉,甚至都算不上点头之交。
“罗宾!我叫马克·杜拉尔,是你的队友。”马克友好地走上前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但范佩西却没有伸手做出回应,而是冷冷地说道:“你是费耶诺德一线队的,我是预备队的,我们不是队友。”
酸臭文人的味道开始散发,马克没有尴尬,相反地觉得眼前略显生涩的毛头小子有如此叛逆的劲头,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谁他娘的没有年轻过?
“以你的实力,别说是费耶诺德的一线队,就是欧洲一些豪门的一线队,你也可以踢上主力。”马克送上一句不算是恭维的恭维话。
范佩西冷冷的面庞上肌肉微微一动,但却很快恢复神色:“全荷兰人都知道。”
马克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不是范马尔维克先生也知道?”
“别跟我提那白头佬!”范佩西被触到逆鳞,忍不住咆哮起来。
好在周边没有旁人,更没有狗仔队和记者,要不然明天的报纸上可有得看了。
但是范佩西不知道,日后范马尔维克入住荷兰国家队后,对昔日这个叛逆的弟子,非但没有耿耿于怀,反而是捐弃前嫌,甚至不惜与队内一些球员为难,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