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
“对于魅魔术士来说,虐杀是一门艺术。”罗格说。
众人一起看向古铁,眼神都很诡异。古铁不满的问:“怎么了?”
“铁爷,如果你有一个特别恨的仇人,你会怎么做?”鹰眼笑眯眯的问。
古铁想了想,有些迷茫的说:“我有不少仇人,但没有特别恨的。”
“同盟会的孙子们呢,难道不想狠狠干死他们?”蓝龙粗着嗓门问。
“虽然立场不同关系敌对,比较反感其中一些人,但谈不上恨,一般只是恼火、烦躁。”古铁想了想,笑着说:“许多时候,我还挺感激同盟会的,给我送人头,送妹子,送装备,亲爹亲娘对我都没这么好。尤其最近这趟,他们送那么多好处,我没事想起总想笑。”
罗格和知更鸟鬼鬼祟祟的嘀咕几句,然后一起使劲点头,露出很诡异的奸笑。
“怎么了?”古铁警惕的问。
“铁爷,如果一个贪官落到你手里。”罗格严肃的说:“他表面道貌岸然,喊着唱红打黑,暗中男盗女娼,养一群比黑社会还黑的打手,换情妇跟换衣服一样方便,收钱跟喝水一样干脆。他造桥用五天就垮塌,造铁路让火车冲到地上,造飞机只能弄航展模型。谁敢跟他叫板,他轻则告人家诽谤,重则直接跨省,让人家在看守所喝凉水躲猫猫。”
“噢,那我得仔细想想。”古铁一边想一边说:“首先要做好医护措施,强心针、凝血剂、兴奋剂什么都要有,避免他挺不住死了,或者熬不住昏过去。然后。该用一些高端技术,让他额外敏感,痛觉增强一百倍,扎针跟截肢一样疼,割刀片像是开膛剖腹。这些准备好了,就可以随便玩,一刀刀的割。慢慢的剥指甲。随便怎么折腾都行,一定要让他保持清醒。这样连续折磨几个月,他大概已经麻痹肉体的痛苦。要继续折磨,只能从精神上。要让一个人持续痛苦,不能让他绝望。要给他一点希望,再打碎希望。这样反复重复。”
现场一片死寂,所有人都瞪眼瞅着古铁,表情僵硬目光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