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还是修，唔……”说到这，灵梦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突然改口：“其实你可以两种一起修。”
段子羽一愣：“两种一起修？不会起冲突吗？”
灵梦点点头又摇摇头：“会起冲突，不过对你而言没有这种问题，因为这个世界的灵气太稀少了，根本不够你突破炼气境，不到炼气境，修神修魔没有差别，你还不如两种一起练呢。”
“炼气境又是什么？”
“是幻想乡内划分的修为等级之一，炼气境就是最低的一级，也只有到了炼气境才能飞行，在炼气境以上则是锻骨境、定神境、入道境和凝魂境，我以前就是凝魂境，但现在只有炼气境了。另外，在凝魂境之上似乎还有几个境界，不过我并不清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