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了,哪里还让他把罪过拦到自己身子,不待猪老伯说完便都跪了下来高声唱诺着:“臣惶恐是臣等无用”。
隆王夺嫡百事皆废也怨不得别人了,猪老伯暗叹一声,口中却道:“众爱卿平身吧,孤知道大家都兢兢业业,为大隋劳心劳力孤甚幸。这些时间孤想了好多,孤也知道淮南杵逆已为天下榜样,各州各府俱都蠢蠢欲动各位爱卿可有良策?”
“对这些乱臣叛党臣认为早日兵指淮南,以正皇威”崔党中一个中年人拱着白玉一脸愤慨地说道。
兵指淮南杨笑听得一愣,这人是谁?脑袋莫非锈逗了?当日孟姚氏兵逼洛阳城怎得不见他出来防守洛阳城如今连五万兵马都不到如何兵指淮南,要不是靠着新式火药威慑,各地府兵还不早早举旗宣告独立。
猪老伯脸色未变,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下面说道:“各位爱卿,户部成大人建议尔等以为如何啊?”
想着当日兵逼洛阳城时,二里埔黑压压的一片,殿内的其他百官俱都缄口不言,淮南军当日十万围城,就这等气势,现如今要打到其老窝,淮南军在那里可是号称百万的精兵,攻打他不啻于天方夜谈。
见众人缄口不言,猪老伯便点名了:“徐爱卿,你是管钱的,打战第一要钱,第二要人,你说说看现在国库还有多少银两”
徐孝德沉吟了一下道:“三百万两不到?”
“三百万不到、三百万不到?”猪老伯痛心道,“堂堂一个大隋国库居然就只有这么多银子这战要怎么打?大隋要如何立威?各位爱卿你们想想看替孤出个主意”
那位成大人原本气势冲冲,这回被国库里的这么多银两“震”得哑口无言,惭愧地低下了头。
此时大殿内沉静如霭场内文武官员俱是老奸巨滑之人。国库空虚莫要说发兵淮南便是应付这一些锁碎的国事都不够用,地方州府可比大兴宫富铙得多,税银再收不上九州那真得便成了藩镇割据的分裂场面。
“崔爱卿你是兵部尚书,你说说看这战该什么打?”猪老伯话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