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是!”
待那叫华子的禁卫右军隐入二楼梯口的时候,原本倒在窗口的铜盔铁甲又道:“头儿,咱们的元将军不是跟漕帮有交情吗,这回怎得变了?”
那都卫沉思一会儿叹道:“这样也好。我们禁卫右军本来就是保大隋。保京畿平安,漕帮件逆之事,我们纵然战死在这里,也比日后被人戳脊梁骨来的好!”
旁边的众人听着那都卫的话,都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这些年来,我们左右两军互相倾轧。多少好汉忍辱吞声,如今好不容易能站在一起共同干一事轰轰烈烈之事。你们不觉得的畅快吗?”
“头儿说得对!”
就在几人聊着心事的时候,望江楼外。洛水河畔上游突然传来一声龙呤般的啸声。
那啸声绵延不绝来得极快,数息之间便传到望江楼。
众人心头一震,不由想起了昨夜傍晚那位神鬼莫测的漕帮帮主。
“弓箭手准备!”那都卫脸色一寒想都不想大喝一声。
然而此刻那里来得及,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黑色的人影挟着一股强劲的气力如酒天巨浪般地涌了进来,紧接着一声声惨叫声此起彼伏地响在望江楼中。
在万千兵马中,取上将级如探囊之物正是这种写照。
几百人铜盔铁甲在绝代高手面前,仿佛三岁孩童任人宰割。有的人甚至还没有看清人影便莫名地倒在血泊之中。
黑衣人从二楼杀到一楼,下手绝不留情,那一**不知名的功法杀得望江楼禁卫军弃甲丢戈、尸横遍野,血流满地。
不一会儿,一楼二楼便是一片死寂,那原本半个小时攻不进来的望江楼,只在数息之间惨遭屠杀!
望江楼的楼门终于被打开了,楼外的漕帮汉子轰地一声全部涌入了望江楼。
王标握着折扇快步地走了过来,来到那黑衣人面前,咚地一声跪了下去道:“父亲,恕孩儿无能!”
不屑说此人正是漕帮的帮主王师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