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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
今夜的洛水河畔仿佛与秦淮河一般烟迷江南。
画舫雕栏、烟笼笼沙,
综综琴音,莺莺燕燕。
一艘艘画舫如赶集地涌了出来,有七里苑的舫船,也有望江楼,也有长安的……
望江楼的门前的河畔上,一直“光明正大”地游荡着一艘高悬七里苑旌旗的舫船。
一曲不是很熟捻的“十面埋伏”刚刚弹完。
“映红,我这首十面埋伏可曾入味?”一个少年公子怔怔地望着外面那三十三尺高的望江楼问道。
不用说此二人便是漕帮的少帮主王标和七里苑的头牌柳映红。
“标爷,你担心么?”映红轻声地问了一下,宛如一个小媳妇一般。
“我感觉这好像是一个陷阱一般!”
“陷阱?”柳映红瞪大美眸不解地问道。
“嗯!”王标转过头来坚定地看着柳映红道,“皇上的圣旨为什么早不来,晚不来却要在税银经过望江楼的时候来呢?”
柳映红侧重想了好一会儿,脑子里兀地闪过杨笑在二里埔时那坏坏的笑脸,难道那小光头会有按排,不可能吧!据标爷眼线返回的消息那和尚不可能作手脚。
“标爷是担心那和尚做手脚?”柳映红当然也提出心中的疑虑,“可他后来也回去了,那穆刚几个不是被标爷抓了起来!”
王标摇了摇头站了起来朝窗外走去,望着望江楼那个手按腰刀走来走去的将军轻轻地叹了口气。
“陈硕真陈军师都说了,那小滑头全身会骗人,你会在不知不觉中着了他的道。”
“标爷,恕映红无理,映红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这些银要舍近求远运到二里埔呢?”
“唉!这官路、码头都有老皇帝的眼线,想要运银出去比登天还难。陈军师、卢军师他们的意思想通过琴府的丝绸之路把银运出去!”
柳映红脸色突变,双眸电光直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