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有什么关系?”
“卢员外从江南淮南运来一批丝绸、瓷器,托我漕帮搬运,如今正好在二里埔!”王标又看了一眼杨笑,叹道,“卢员外这人人心不足想要与琴府共营丝绸之路!可琴府——唉!”王标说到这里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又谈到“共营丝绸之路”!难道真的那么赚钱,还是另有目的?杨笑端起香茗轻轻地啜了一口沉思着。
“听卢员外说这批丝绸成本太高,恐路上不安全,所以小弟今日去了一趟元府请求元将军支持!”
杨笑静静地听着,他倒是不怀疑王标会说假话,如若真的是生意上的事,倒也无不可。只怕没那么简单。
上官宠儿曾经说过,五年前有人假借琴府的丝绸之路给吐谷浑运粮、运兵器,以至于戈壁沙滩血溅五里!这“无头公案”至今还未破呢?他们莫非还要旧戏重演!
杨笑想到这里,嘿嘿笑道:“王少帮主,你们不会再玩一出‘偷梁换柱’的把戏?”
说到这里,杨笑感觉背后的琴声微微停滞了一下,然后又叮咚地弹奏起来。
王标依旧神态自若地拎壶冲茶,淡淡地笑道:“杨兄弟此言差矣,我知道你话里的意思,你可曾想到五年前漕运未通,何来偷梁换柱!”
“我做事向来光明磊落!”王标豪气冲天地笑道,“男子汗大丈夫敢作敢当,如若是我做的,我决不会否认!”
“好!”杨笑击打着茶桌,大声地笑道,“与你说话确实畅快,我的心胸也被你这股豪迈给影响了!”
“那杨兄弟是否考虑与小弟共谋大业?”王标不失时机的问了一句。
“呵呵!”杨笑笑道,“看来你还是忘不了我俩的赌约!”
王标讪讪一笑:“按理说你退出了这个游戏,我确实不应该这般说你,可我——唉!”王标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一丝愤愤的神态。
看着他眉宇间隐隐然显出一丝情愁,杨笑心中明白了,这丫的想必是难以忘怀那陈硕真!
难得在这大隋还有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