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难得。放在以前,总要来杯好酒,好好乐呵乐呵。”
“好酒?这个咱有啊”
门口传来一个声音,张雅舒提着一个手提袋笑吟吟的走了进来,对盘石说道:“难得道长跟父亲大人冰释前嫌,凑巧路上买了两瓶好酒孝敬父亲大人,不如现在开了瓶吧。”
盘石连忙说道:“这可如何使得,主事大人还要孝敬……”
他随口说的是客套,说到关键的事情上,却是一下哑了腔,扭过头去,惊骇莫名的望着徐超,和金汤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张雅舒咯咯笑道:“两位,现在知道为什么他不会同意白你们为师了吧?”
金汤骇然无比的指着徐超,几乎无法相信的问道:“你……你是主事大人的父亲?”
徐超一只胳膊自自然然的搭在张雅舒的肩膀上,笑呵呵的说道:“你可不能因为我们俩长得不是很像,就怀疑我们不是父女啊”
金汤难以置信,问道:“那……那小兄弟,敢问您今年贵庚?”
徐超说:“今年啊,我二十二了。”
金汤越发不信,说:“主事大人今年应该也是二十二岁吧,你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是父女?”
张雅舒呵呵笑道:“实话实说,我今年还真不是二十二岁。”
她扭头看看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脆生生的问道:“两个秃驴,好久不见,你们还好吧?”
秃驴实乃是对僧人大不敬的称呼,但是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看着张雅舒,却是总有一种发不出火来的感觉。
就连脾气有些大的一忍和尚,现在都是满脸疑惑,似乎是想在张雅舒的脸上找出一些什么来。
正阳禅师满腹疑窦,问道:“这位女施主,看你十分面善,只是老衲年岁已高,记Xing渐差,一时之间竟然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曾经得见女施主玉颜了。”
张雅舒笑道:“三百年不见,你们人类再好的记Xing,也不见得还记得我了。”
正阳禅师和一忍和尚脸色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