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大四毕业之后曾经考过一次研究生,不过因为种种原因没有考上,今年继续住在这里,筹备考研。
徐超搬到这个地方来的时候,认识的第一个邻居就是海露,对门玩音乐的小伙子比徐超搬来的还晚。
因为和海露认识的早,也因为对门玩音乐的小伙子一直都是深居简出,徐超和海露的关系一直十分良好,两个人经常拼饭;回屋放下自己的行李之后,徐超去厚街上买了一桶啤酒和几个凉菜回来了,在海露门口煤气炉上的排骨收汤的时候,徐超已经是挨着海露的床支好了折叠小方桌。
海陆房间里面的陈设不多,一张床一张桌一把椅子和一个衣柜,每一样的颜色看着还算可爱,只是稍显简陋了一些,像是今天她和徐超要一起吃饭的话,两个人只能是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椅子了。
徐超选择坐椅子;他承认海露的床铺的很绵软,但是海露这妮子大大咧咧的Xing格在那里摆着,床上除了杂七杂八的书,就是随便一伸手就能抓到的内衣裤,明明洗好了,偏偏就不知道叠好收进衣柜里面。
当然,曾经见识过海露衣柜内情形的徐超知道,海露的衣柜内部不比这个床上整齐多少。
“虽然安慰的话晚了一点,还是请你节哀。”
海露举着大啤酒杯,说:“人不在了,但是他永远活在你心里,祝福你姥爷他老人家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安康。”
“谢谢……”
两个人轻轻碰杯,一饮而尽,夏天的清爽感有别于傍晚雨天的清冷,让人心中舒畅异常。
只是这一杯酒唤起了徐超压抑了半个月的悲伤,不知不觉的就和海露说起了自己和姥姥姥爷相依为命的往事,说到动情处,不觉潸然泪下。海露女孩子天Xing之中的慈悲作祟,陪着徐超一起伤心一起喝酒。
两个人排骨吃了不多,酒却喝的不少,浑然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把自己喝多了……
“不喝了,再喝就得出事。”
徐超睁着朦胧的醉眼,试了两三次,终于把酒杯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