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可走出这段不平的路段,妈妈又一次向新的友人开口,借一点钱去银行开了一个帐户,妈妈开完帐户后,又忧虑了起来,女儿有一个表哥,近日结婚需用、一笔钱,已经事先跟女儿说过,这次女儿是不是真的有钱寄过来呢?总之妈妈想了很多,很多。无奈中的妈妈到了第二天晚上时,才又一次打电话给女儿,这次可能是特殊的原因,没多久就联系上了女儿,女儿说三天内就寄钱过来,又说到月末(还有十几天)发工资就多寄一些,妈妈在电话里同女儿长谈着--
妈妈回到医院时,才知唯一的友人准备去广州,可自己又不想给对方增添太多麻烦,只是说一些对方工作方面有益的话语,没多久,友人走了,走后留下了几天的生活费给妈妈,妈妈眼含热泪紧紧攥住够几天活命的基本费用,
第二次通电话后的第三天时,妈妈只好出院了。
出院后的妈妈在想,女儿的钱也该到了,自从这天开始,妈妈就每天上午一次,下午一次去银行咨询自己女儿寄来钱没有。
又过两天,妈妈为了肚子的饥饿,用尽了最后一元钱,待到银行下班的一段时间,才走进了里面。
妈妈自从腿伤后,何止失去了健康及钱财,临时住的地方也没有了,这时的妈妈从银行里走出来,才第一次品味到了,身无分文在陌生地,又无外源的处境在鞭抽着那孤寂,凄惨的灵魂这样的感觉。
现实的残酷,妈妈只好,忍受着外力的冲击,又迈起回到现实的脚步,迈出的第一步,身后就留下了,流浪者的印痕。不知觉中的妈妈也加入流浪者的队伍中来。
第二天下午,妈妈拖着疲倦的身躯再次来到银行。
妈妈刚走出银行时,由于无钱住宿又无钱吃饭,这么久以来的饥饿,困倦,外加心火太盛,即时眼冒金花头发昏,瞬间天昏地暗,一时间失去了知觉。
自己醒来时发现自己,没有倒下,手里面还紧紧握着门上的把手。
妈妈这时候,深感自己,已经到了绝境的边缘,前面的路,走下去,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