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药师光头也听出了广成子似乎今天没有再战之意,心里略定,可看见广成子祭出了番天印,却又心里没底,但又不想弱了自己的气势。遂小心翼翼地斟酌了一下,方才朗声放出那底气并不算足的狠话,还一面示意身后的众光头收起佛火和法身,免得过分刺激对面的那些阐教修士。
一番试探,虽然双方都说得语态铿锵、气势十足,可也都委婉地表达了今天没有继续打下去的想法。
既然如此,剩下的就好办多了,双方各自缓缓收敛气势,又相互放了一番仔细斟酌过的狠话,方才恋恋不舍的各自作鸟兽散。
回到军营,人阐两教的修士,自有闻仲安排的一众侍女美人精心伺候着,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争斗。
而西方教那方面,则貌似凄惨了一些,因为,燃烧法力之后,虽然几大光头很快便熄了大光明佛火,可这自残造成的伤害依旧不轻,尽管还没到修为完全废掉的地步,可也要去了大半的战力。
面对此等情势,即便是素来精于丹道的药师光头,也不禁有点头痛。
这等伤势本就难治,若是能够精心调养一番尚且好说,可是,对面的那些阐教修士们,显然是不会给自己方面这个时间的。
心中犹疑了半晌,最终,药师光头一咬牙,伸手自怀里掏出了一个玉瓶,然后一股脑的将其中的事物全都倒入了口内,然后运转玄功化开药力,待到汹涌的热流流遍全身之际,一粒圆滚滚金灿灿的舍利子,自药师光头脑后飞出,柔和的金光自舍利子内挥洒而下,将药师光头的十几个跟班尽数笼罩其中。
沐浴在药师光头的佛光照耀之下,一众跟班但觉如沐春风、身心皆醉。
就在众跟班光头有如抽大烟一般满脸陶醉之际,那厢,药师光头已然满脸虔诚的朗声开口。
“愿我来世得菩提时,若诸有情,其身下劣,诸根不具,丑陋顽愚,盲聋喑哑,挛躄背偻,白癞癫狂,种种病苦。闻我名已,一切皆得端正黠慧,诸根完具,无诸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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