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以来,对这西岐诸方的恩泽,还不够多么?”伯邑考召集一众亲信文武开会之际,忿忿不平的开口道。
“就算你对西岐百姓有恩,可也不能联合方士,无端去烧大商的祖庙吧?砸人家祖宗牌位,那可是要遭天谴的!没看那个号称神仙的云中子,都被千刀万剐了么?你一个西伯侯又算个啥?难道比神仙还厉害?”
“更何况,就算人家殷商在没落,那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室,是正统。你西伯侯再贤明,再爱民如子,那也是大商的臣子。以臣伐君,说得再冠冕堂皇,那还不是造反?有人跟着起哄支持就不错了,还想让大家全都支持你,那简直就是异想天开!”
虽然心中如此想着,可上大夫散宜生却没有开口说出来,但只老老实实地闭口不言,做木雕泥塑状。
倒是武将之首,上将军南宫适,性格直爽、直来直去,加之又有几分好勇斗狠,略一思量便率先开口道,“世子既然已经扬言举兵造反,而今就是想要回头,恐怕也不能为那帝辛所容。况且,西岐与大商累世恩怨,如今已经到了不共戴天的地步。依臣下之意,唯有先出兵与商朝交锋,大胜一场之后,再联合四方诸侯,若能有其它三镇诸侯响应,则大是可成!”
“东伯侯姜桓楚,乃是姜皇后的父亲,分属皇亲,况且姜皇后长子子郊乃是太子,只要姜皇后与那子郊一日不倒,这东伯侯即便有异心,也未必会跟着我们造反;南伯侯鄂崇禹素来忠义,也未必会反;唯有那北伯侯崇侯虎作恶多端、剥民利己、见利忘义,或可拉拢收买,以为羽翼。”见那厢南宫适领头岔开了伯邑考的注意力,散宜生也忙着整理了一下思路开口道,“至于我西岐统领下的那两百镇小诸侯,这个却是简单,只要世子能够首战告捷,这些墙头草必然闻风倒戈,甚至于出兵相助世子。”
听着两个文武的分析,似乎,也不是没有什么出路,可是,心底反复衡量了半晌,伯邑考依旧觉得没底,“就算我们能够收买北伯侯崇侯虎,那也只有两镇诸侯。况且,崇侯虎虽然贪鄙,可崇侯虎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