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我说过,我们顾家是有身份的人家,怎么能和无知村民打交道。这件事我怎么也不会同意的。”
夏沫知道劝肯定是没用的,要想她同意,得让柳氏明白现实。
她问,“太太,不知家中银钱还能支持多少日子。”
每日鸡鸭不断,菜也要买新鲜的,过了夜坚决不吃,糙米不吃,得是精米才行…
这样的消耗量,一个月不花个十几二十两才怪。
柳氏脸色一黯。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以前她当家也是一把好手来着,反正账上不缺银子。
顾白驰没走之前也没怎么缺过她银子,可这回家里没了个能挣钱的人,她却是实实在在焦虑银子的出处。
可这种事情她怎么能跟夏沫这个和她不对心的人说,那岂不是自亮短处?
但,她好歹也是前定国公夫人,怎么能和村夫打交道。
光想想,她就觉得恶心。
夏沫又道,“夫君也不知何许日子才能归来,若我们不想点生计,只怕银子越用越少。到后面,连仆人也用不上了。”她有意无意的往东妈妈方向看去。
东妈妈脸色顿时一白,身子僵直,哑口道,“**奶,虽说你是主子,但我卖身契可在太太那儿,你可不能随便把我给卖了。”顾家不比当年,没有仆妇的脸面,也没有四季的打赏,可她还是想留在顾家。想走,早就走了,还能留到今日?
夏沫笑笑,“东妈妈是伺候太太的老人,我这个做媳妇的哪敢随便把你给卖了,我只是想到若夫君迟迟不归,而我们银子也用光了,总不能从颜姐儿和鹏哥儿口中抠出粮食给东妈妈吧。”
她意有所指的笑望着柳氏。
柳氏板着脸,“胡说,怎么就能到那种田地。”但声音却是很小,想来是极不自信的。
夏沫不再添火,试着浇点水下去,“太太,想必当初您的陪嫁也是有田庄的,那些侍弄田庄的人不也是村夫。您看这样可好,咱们买些地,租给他们种,适当收点租子。您呢,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