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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历了灯会的一夜喧嚣。东方已露出了鱼肚白,晨风吹在金明池上,泛起阵阵涟漪。
远近各处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维持秩序的士兵将前来观看的百姓挡在远处,金明池与汴河人工水道之间的堤坝上,已经装好了威力巨大的烈性炸药,长长的引线拖出几十丈外,大汉帝国皇家科学院院长、当世第一水利学家郭守敬手持燃烧的线香,站在引线末端。
楚风挤在人群中大喊,无奈炸坝疏河的盛举此前从未有过,前来看稀奇的开封百姓围得人山人海,喧闹之声不绝于耳,任他扯破了喉咙,远处的郭守敬也听不到分毫。
还是陈淑桢有办法,也不知她用了什么手法,前面堵路的百姓就感觉身后一股温和而难以抵御的大力涌来,拥挤不堪的人群便向左右两边分开,给楚风等人开出了通道,穿越人群来到了兵丁驻守的警戒线前。
这处通往大堤的路口,是汉军一个班把守,楚风正要和班长说明情况。佘烬臣就拦了上来:“奉旨疏浚汴河水道,闲杂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晕倒,这人怎么阴魂不散啊?雪瑶虽然不知道楚风为何突然发急,但从夫君额角的细汗就知道必定关系重大,这大冬天摇扇子的死苍蝇偏生来拖延时间,真叫人想揍他一顿!
楚风着急之下也顾不得许多了,身手将佘烬臣推开:“我是大汉皇帝,有军国重事,休要挡路!”
佘烬臣不怒反笑,又瞅了瞅雪瑶,阴阳怪气的道:“原来是个失心疯,却不知从哪儿拐带了两个美人儿……”
胡振北唯恐这新结识的朋友有失,一直跟在身后,闻言大惊失色,对楚风道:“朋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大逆不道的罪过呀!”一边又赶紧对着兵丁陪笑:“众位官爷,我这朋友酒喝多了,说胡话呢,各位就当没听见吧。”
事关重大,兵丁们哪能就此放过?纷纷警惕的围了上来,准备将这有大逆嫌疑的人扣押。
佘烬臣冷笑道:“胡振北,如此逆犯你还想轻轻揭过?众位军爷,此人也是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