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一把被打的晕死过去的司马凌云从袋子里拉了出来,蹲下身子在他身上翻找起来,一会就从司马凌云怀里摸出一个红色的香囊。
小厮扯断香囊,拎在手里掂了掂,满意的站起身,冲着那边直抖的凌兄冷冷一笑,拖在身后的大棍不客气的遥遥冲着他扬了扬,吓得凌兄头一缩,哪里还多言语,这时候山高夜黑,真被打了连个申冤的地方也没。
行凶的小厮把香囊放在怀里,倒拖着棍子,从地上拿起灯笼,几个大步跨过来,凌兄以为他还要行凶,哆嗦着刚想说几句好话,那位却是看也不看他们,直接走人。
待得灯光走远,凌兄才长出一口气,推开挡在身前的小厮,正想去看看前面被打晕的司马凌云和完全遭了池鱼之祸的何兄。
“公子,您看,这是那个人掉下来的。”司马凌云和何兄的小厮见没了危险,急上前去救助自家主子,凌兄的小厮守在凌兄身边,忽尔眼一亮,指着地上的一块纸条道。
“哪来的,捡过来。”凌兄心头一股怨头,糊里糊涂差点被人揍了,怎么不想弄清楚原委。
“是世子怀里的那个香囊里掉出来的,刚才那人掂两掂的时候,奴才看的很清楚。”小厮跑过来,讨好的送到凌兄面前。
凌兄打开,当时这脸就气白了,气呼呼的把纸条拧在手心里,恶狠狠的看向躺在边上,因伤势过重一时叫不醒的司马凌云。
“刚才是怎么回事?”另一边,挨的尚算轻的那位何兄摸着头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是美人打的?”这位就算是打蒙了,还记着这挡子事呢。
“什么美不美人,整个一贱人,你看看。”凌兄怒不可竭把手里揉成一团的纸条递过去。
摊开纸条,看到上面的字,何兄一下子就气炸了,一把把那张纸给撕的粉碎,破口大骂道:“贱人,贱人,敢拿爷作诱饵,爷终日打雁,今天还教雁啄了眼睛了。”
“我们走,绝不会就这么便宜他们。”
“爷下山就去宣扬他们的丑事个人一前一后,各自带着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