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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凝雁静静的注视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年轻中校，“铁血社已经堕落到需要迫害自己的战友来夺取权力的地步了吗？”语调很轻柔，还有些轻蔑。
孙茂却如同被闪电击中一般，猛然抬起一直低垂的头，“我们没有……”
真的没有吗？孙茂把目光移向伯健刚手中的那份征召令，以及垂头丧气的站在一旁的几名情报调查员，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面对铁一般的事实，一切辩白都是多余的。
伯凝雁眼中透出一丝疲倦与失望，铁血社的初衷或许是好的，甚至杨豪军的某些主张伯凝雁也十分欣赏，可是急于获得军队控制权的铁血社成员这次做的太出格了。宪兵将孙茂等人押上涂抹成黑色的警备车，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原本是他们用来对付联合舰队的。几天后，卡多尔战区总指的联合调查组针对铁血社近期一系列的违纪行为展开调查，不少铁血社成员被撤职查办。铁血社的实权派将领出人意料的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仿佛整件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让原本已经做好承受各方压力的伯凝雁有一种‘拳头击在空处’的空虚感。
望着逐渐消失得押解车，伯健刚轻声叹了一口气。政治和权力中的是是非非仿若是一个超级大染缸，缺乏自制力的人往往会成为其中的牺牲品。特别是这些毕业于军校的军中骄子，每日沉浸在虚拟的战场模拟数据之中的他们根本感受不到战争的残酷。或许他们还曾为战争来临而雀跃欢呼，或许他们将战争视作自己晋升的踏脚石，与那些从基层一步一步提拔起来的军官相比多了几分年轻一代惯有的浮躁，少了几分稳重与成熟。相比之下，站在自己身后与之年龄相若的易乐祥简直可以称得上年轻一代的楷模。四年前，易乐祥不过是一名刚刚走出新兵营的普通士兵而已；四年后的今天，他不但是已经晋升为少将还率领部队屡经血战取得了奥瑞特大捷，从那些曾经跟随他作战的士兵身上你能感受到那种丝毫不加掩饰完全发自内心的狂热崇拜。这才是一名优秀的指挥官应该具体的品质，无怪乎卜云和老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