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她真的觉得这样的重任不应该交付给她,因为连她自己都觉得没有那个勇气办到。
“因为你是言言,我一辈子认定的妻子。”南宫箫芩认真道,而缪灿儿只是心里一苦涩,原来是这样,她认命地闭上眼睛。感受着随即而来的缱绻。
彻夜,他们累了又睡睡了又继续,但是每次,南宫箫芩都是那般温柔,缪灿儿躺在她的怀里,第一次感觉自己像个女人,真正的女人。
她笑着,然后疲倦地闭上眼睛,做这些,就算是为了死去的羽灵傲言,还有小眉毛吧。也谢谢他的救命之恩。
翌日醒来时,南宫箫芩已然不在,缪灿儿掀开被子,发现床单上赫然一抹鲜红。
她嘴角苦涩一笑,那晚他果然没有强行要她,估计是割了自己的手指弄地血吧。
收拾好复杂的心情,缪灿儿把床单一掀,然后随手扔进旁边的炉子,只见熊熊的大火便烧了起来,外面的侍卫见帐子里冒着黑烟,以为着火了,都赶忙进来,却又被缪灿儿笑着赶了出去。
以后行军的几日,缪灿儿都主动进南宫箫芩的帐子,然后又是彻夜缱绻,直到有一天,军医说她有孕了。
很快一个月过去,三队人总算到达彩云国国都月都。
此时的缪灿儿已然坐在一顶大红的花轿里,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满京城的人无不欢呼雀跃。
只见花轿里,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静坐着,缪灿儿心事重重,忽然她摊开手掌,只见上面是几个似蚂蚁般大小的暗器。这上面都是被洒过毒的。
迎亲队伍一路沿着京城主要官道行走,南宫箫芩满面春风坐在前面的骏马上,他对着四周的百姓抱拳,似乎举国同庆般。
冷奕谟跟在仪仗队的最后,正在和他的侍卫随风窃窃私语,“和大皇子联系了么?”
“回禀王爷,月都的皇城已然被大皇子的重兵包围,那些禁军全是他的人马,婚礼会在议政大殿举行,那里埋伏了很多火药,到时候只要您一声令下,那么里面的满朝文武都会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