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站在戏楼上,看钟楼的影子渐渐被黑夜湮没,才算罢休。
“王妃,碧云怕,碧云总觉得这屋子怪怪的,不会是有鬼吧。”碧云搂着缪灿儿的腰,眼睛瞪得老大,自从冷奕谟将她们关在这里后,她们便过着相依为命的生活。如今碧云更像个不懂事的妹妹。
“笨蛋,哪里会有什么鬼啊,有早来了,也不会等现在。”缪灿儿瞧了瞧四周,心里多少也有些惧怕。
“不对,是有什么声音。”缪灿儿一把坐起,把旁边的碧云吓了一跳。
她拿起旁边的灯笼,随意披衣便借助着昏暗的灯光一步步朝门外走去,门吱呀一声开了,把屋里的二人吓得赶紧鬼叫,缪灿儿扔了灯笼,就朝后面跑去,和碧云抱在了一起,哇哇大哭。
冷奕风不敢大声喧哗,只是轻声开口,“是我,别喊了。”
“王妃。”碧云眯着眼睛,忽然大笑了起来,“王妃,不是鬼,鬼没有脚的。”碧云指了指。
“鬼你个大头鬼。”缪灿儿听出了那熟悉的声音,嬉笑道,摸了摸受惊的心脏,慢慢站起朝那黑色身影走去。
冷奕风见缪灿儿走了过来,一把将她环绕,带她飞了出去。
“唉,你干嘛啊,不会是趁机吃豆腐吧。”缪灿儿被冷奕风抱紧,在外面飞了一圈。
“刚才我替你把了脉,并无事,这是怎么回事?”冷奕风紧蹙着眉,将人放下,有些疼惜。
“不就是被打入冷宫了吗?你应该知道我逃不出去的后果的,这就是啊。”缪灿儿拍了拍手掌,有些好气。
“对不起。”
“哪是你的错啊,我可是不想连累其他人,你若是那么好心,就带我出府。本来是不必靠你的,可是天蝉毒最近有毒发的征兆了,我的内力也完全使不出来了。”
冷奕风一怔,看着缪灿儿憔悴的身影,身子越发娇小了,口中便像吞了石般。
缪灿儿微笑着,脸上并没有忧伤,“唉,你看看,把这些花带出去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人照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