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咳嗽,一边哭泣,十分委屈。可是她的两腿已开始用力,只要冷奕谟一不留神,她就可以把她短靴里的小刀弹出,然后直接刺向他,只是她没有这么做,而是继续可怜地被他禁锢着。
“是么,你真行。”听完缪灿儿的话,冷奕谟忽然愤怒起来,“今夜无论如何本王也是要呆在这里的,你也必须在这里,如果不想和朕一张床,那就去地上呆着!”
冷奕谟恶狠狠道,起身站了起来,缪灿儿赶紧起身,抓起衣服就躲到了床对面的桌脚。
冷奕谟本就生气,见缪灿儿宁愿那样也不要和自己同床共枕,气得一怒之下拔剑走到了缪灿儿面前,对准她的咽喉就要刺下。
“你杀啊,每次都想用杀人来解决问题,你以为我怕么?”缪灿儿抱着双膝,眼泪早已如断了线的珠子,冷奕谟见她如此,忽然哈哈大笑,剑一转,在自己手指就是一下,血立刻溢出,缪灿儿万分惊讶,却见他朝床边走去,将那血涂抹在了被单上。
缪灿儿这下算是明白了大概,赶紧擦了擦眼泪,看着冷奕谟刚毅的背影。这算不算是真正的同房了?
这一夜冷奕谟没有对缪灿儿怎样,他们一个睡在床上,一个则是靠在桌脚旁,就这么熬到天亮,冷奕谟没有任何逗留便去早朝了,缪灿儿抖了抖酸痛的肩膀,看着外面两个身穿大红色小褂子的宫女进来整理,她们是王府里负责记载同史的丫鬟,然后上报到内务府去,进来也无非是验明妃子是否侍寝。
在这夜前缪灿儿早就做好了准备,之前去皇后那里果真看到了让自己穿越的那个花灯,原来这花灯是这上云国的神灯,每次皇后陪着太后去神庙祭祀都要将它带上,然后在神庙里供奉起来。日数不定。
昨夜缪灿儿问了碧云,下一次祭祀是在春播,也就是明日,意喻乞求老天,赐予粮食,国泰民安的意思。
缪灿儿琢磨着当花灯供奉在神庙时,自己就去把它偷走。以她的轻功,应该是搓搓有余。
那两个身穿红色宫装的丫鬟带着满面的笑走出清音阁,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