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的,这种事他自领五十军帐算是便宜了。
“你该知道怎么做吧!”冷奕谟忽然暴戾地站起,手里忽然就飞出一把飞刀,直接就刺进了雾雨的左胳膊,只见雾雨立即眉头紧锁,然后用力伸手一拔,只见血立刻飞溅,雾雨的眸子闪过飞刀上写着的三十,眼里立刻十分感动起来。
“谢王爷降罪,谢王爷手下留情。”雾雨感激地再次重重磕头,捂着受伤的胳膊就退了出去。
这时,缪灿儿才又忽然把冷王这个字眼和他冷奕谟联系在一起,和他相处的几个月,她倒真忘记了冷奕谟的真实面目,不禁身体一寒。
待雾雨走后,冷奕谟这才像失魂般跑了出去,让缪灿儿惊讶万分,她也赶紧整了整自己,跟了出去。
冷奕谟一路飞奔,只见他绕过九曲回廊,一下子就来到一个非常冷清的院落,张眼一望,破旧不敢的木牌上写着‘东苑’两个大字,这个名字缪灿儿听过,上次和他争吵,他就说让她搬进这里的。
“燕儿,你在哪里,不要在玩了好不好,出来燕儿。”冷奕谟像发疯般踢开东苑的大门,四处吼着,可是院子里空荡荡的,就连那房间也破落不敢,门无力地敞开,一目了然,里面空空如也。
缪灿儿第一次看到冷奕谟这么紧张一个人,他现在像个受伤的狮子,狂怒着,惊天的狂吼。缪灿儿心里微微抽搐,缓步走到冷奕谟身边,拿出帕子递给他。
“原来你那么在乎她,那干嘛还让她和风见面,擦一擦吧,或者大哭一场也好。”缪灿儿站在冷奕谟的背后,看着他微微颤抖的后背,有那么短暂几秒,想要伸出手去抱紧她,可是仅仅是想,冷奕谟却忽然回头,眼里不是感动,而是暴怒,“你懂什么!你们这些女人都让我觉得恶心,贪钱图名利,真是肮脏至极!”
冷奕谟一把打开缪灿儿的手,那白色的丝帕就随着风落在地上,然后被一吥尘土染脏。
肮脏?他居然这么看她。缪灿儿几乎是被点上了死穴,也气怒起来,啪地一掌就甩在冷奕谟的脸上,“恶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