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他在忍,忍这个无情的女人,究竟还会说出什么。
“怎么会,我怎么会舍得你死呢,你是我夫君,你死了,我还得披麻戴孝守活寡,你是不是么?”缪灿儿看着冷奕谟气绿的脸,故意逗他,看着他被自己气,她就觉得很解气,就算是被那个人一妖缪长真害,也觉得气全部消了。
好,很好,该死的女人!冷奕谟忽然嘴角一弯邪笑,然后认真地看着缪灿儿,一字一句,“很不巧,你可能是听错了,三日后,梁王要被问斩,而不是冷王,梁和冷差别还是很大的吧,爱妃,你说呢?”
原来是这样,缪灿儿拍拍胸脯,算是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奴家就没什么担心了。”她眼里露着笑,欠身就想告辞,打算去清音阁看看小眉毛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步子刚迈出,就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人强有力地禁锢着,她错愕地回头,看着冷奕谟的剑袖交织在自己的窄袖上,他的力道很大,弄地她有些疼。只是她还是倔强地拧着眉头,也不说痛。
背部的伤口由于接二连三地拉扯已经部分裂开了,伤口化出脓水,把缪灿儿身上浅绿色的衣服染得鲜红。
她觉得头好像有点晕,然后就站不住,倒下。冷奕谟一回神,看见眼前的人儿瞬间想没了气似地,瘫软下来,一把就将她抱住,他的心刺痛了一下,那种堵住心口的疼痛再一次袭来,“灿儿,灿儿……”
缪灿儿微笑着,她模糊的视线里是一张担忧的脸,然后什么也没有了。
等到缪灿儿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的事情了,她睁开眼,看着周遭熟悉的环境,满是书香气息的楼阁,红木朱栏,扑鼻好闻的香气,她伸了伸懒腰,感觉后背还是一阵疼痛,而这边,肚子似乎又闹起义,于是她自顾自起身,看了眼四周,果然,与平日里一样,每个人伺候。
“王妃,早安。”缪灿儿刚想自己出去觅食,就从院子外头进来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子,只是初一看这女人,倒是把缪灿儿吓坏了,眼前一个大约二八的女子,曼妙的身材,无关也是极其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