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缪灿儿握着受伤的手臂,一路飞奔,可是身后的禁卫军声音越来越近,她被逼近一个死角,眼看就没有了生路。
忽然一只温暖的大手把她一把揽了过来,然后用他高大的身躯挡住,两人的呼吸急促,彼此很近距离地贴着。
缪灿儿想喊叫,却被男人一把捂住嘴巴。
“会叫一床么?”
“什么?”她不解。
“快点。”男人已经松开自己的腰带和上半身的衣服,而此时禁卫军也赶了过来。
禁卫军们一看那边有个人影,可是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和令牌,又使他们望而却步。
女人的呻一吟声此起彼伏,很是悦耳。
“去其他地方嗖。”
缪灿儿总算松了口气,可是随即,脸就酡红。冷奕风也忽然十分尴尬地拣起地上的衣服,自顾自的穿起来。
“你就不问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
缪灿儿不解,可是忽然,冷奕风转过身来,一把将人拥入怀中,他把脸凑过来,亲吻着此时正满脸诧异的人。
和冷奕谟霸道的吻不同,他的吻痕温柔,很缠绵,也会让人很心痛。冷奕风的眼睛始终睁开,看着和他近距离的人,他呼出的热气直接打在缪灿儿脸上。
“无耻!”只听见空中一声巴掌,缪灿儿一把推开眼前的人,因为她忽然很害怕,害怕自己动心,杀手是不会动心的。
冷奕风见缪灿儿眼里全是躲闪,似乎还很讨厌自己,嘲讽一笑,他笑自己,太没用。
“你走吧,拿着我的令牌赶紧走,还有,离开他。”
缪灿儿完全听不懂冷奕风的话,他像个疯子般,扯下自己的腰牌,仰天大笑起来。
心痛,为什么,那熟悉的心痛又来了,缪灿儿捂着心口的痛,拣起令牌,赶紧离开。
可是,她的步子刚跨出一步,就晕厥了。
头好痛,缪灿儿被一个噩梦惊醒,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