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奕谟却是被气的青筋暴起,他伸出的巴掌用力握紧,勉强挤出一丝笑。他认栽了,这个女人对她居然丝毫下不了狠意。
“本王毕竟身份高贵,如此有伤大雅。”
我呸!缪灿儿刚呷的茶差点要喷溅出来,他命贵?难道她缪灿儿被色狼王爷调戏就是应该?
“王爷,我说过,从今日与绿盟交易开始,您就得踏踏实实做个绣花枕头!所以,好色之癖,就从奴家开始吧。”说毕,已是从衣襟里掏出一张丝巾,开始装模作样的擦拭了起来。她边哭边偷偷窥视冷奕谟的反应,见他僵直的背在数秒后忽然收起,手一伸,拿起桌上的剑便匆匆离去。
冷奕暵昏庸奢侈并非子虚乌有,但就这驿站便够大够气派,眼前缪灿儿就座的凉亭,简直可以紫禁城的故宫御花园相提并论。只是这个时代没有紫禁城,不然她还真怀疑自己做了这后宫的娘娘呢。
眼前的水池有半个太液池那么大,泉眼处清水喷涌带着无限凉意。
缪灿儿十分悠闲于这景致中,还特地吩咐小眉毛准备了瓜子备她消遣。她在计划着,一旦与冷奕谟正面交锋了,她要怎么让他心甘情愿地给她送金子!
“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小眉毛啊,都说了,改名字了,是天女,九天的天,仙女的女。”缪灿儿翻了个白眼,继续嗑瓜子。
“安乐王,他,他,上赤半身,背着荆棘正跪在门口呢。”
“恩。”瞥视了眼喘地厉害的小眉毛,缪灿儿赶紧起身,顺手倒了杯茶,递给她。
小眉毛接过咕咚就喝个精光,这些天,她与缪灿儿的情分大抵超越了主仆关系,缪灿儿待她十分随和,所以她也就没那么生分,拘泥于主仆之礼。
见缪灿儿起身欲走,她赶紧搀扶,本以为她是要去劝阻,却不想方向不对。她急得赶紧追道,“公……天女,大门在那里。”
“傻瓜,我是坐了一早上,乏了,想去午休了。你也去睡一觉吧,明天我们是真的要进宫了。”只字未提外面跪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