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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内,十名女子扭转着蛇咬,腰间的铃铛清脆作响,她们来回舞着长袖,转着花圈,惹得一干人等迷了眼。忽然,十名女子一齐手一拉,将腰间的腰带扯下,一齐飞至天空,露出肚脐,就地扭动了起来。
“好,此舞也是贵国独创?朕怎么没见过?”冷奕暵早被十名女子迷住,把缪灿儿缺席抛之脑后。
只见原本还嬉笑盈盈的小眉毛忽然眉间转过少许忧伤,忽然跪下,十名女子也止步。
“此舞是天女所创,名《洛神》,另天女还做了《洛神曲》,《洛神赋》,只是……”这个舞蹈是缪灿儿借用唐玄宗的霓裳羽衣舞的一段,然后配上曹植的文赋,反正这个架空的朝代没有,就权当是她缪灿儿才高八斗了。
“有何难处不防直言。”本是把人忘记了,这会听天女如此有才,把冷奕暵的兴趣又钓了上来。
“呜呜,谁都知,天女乃是进献给皇帝之人,可是昨夜,贵国安乐王却私闯驿站,还闯入天女闺房,天女当时只着睡衣,她羞于见皇上,不想割腕,被奴婢们救下,此时正于驿站休息。”
噼里啪啦一阵,矛头直指冷奕谟。
“想不到王爷居然是人面兽心,伪君子也!呜呜。”画龙点睛,一言毕了,满朝文武皆是议论纷纷。
可是冷奕暵的嘴角却露出了似蹙非蹙的笑,昨夜他也去过驿站,如果大肆查冷奕谟就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可是绝佳机会也不能便宜了他。
想毕,他忽然站起,龙袍一甩,双手抱拳,“朕在这里给天女致歉,兄作父,子不教父之过,父丧,兄之大过。何况安乐王为人本刚直,此事定是误会,不如朕命他亲自去驿站负荆请罪可好?”
一席话尽显兄长模范,爱弟心切溢于言表,要是常人都痛苦感动了。可是冷奕谟嘴角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什么割腕自杀,昨夜明明是她中了冷奕暵的天蚕毒,为了解毒才割破手腕,她不怪冷奕暵,居然嫁祸给他?原来是他太笨,又上了那个女人的当了,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