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兰捂着樱唇,满眼流露地都是哀伤和痛苦,好似刚才做那些的人并不是她般。
全场默然无语,的确,那个时候大家都巴不得看这个傻子的笑话,根本没人同情她。所有人达成协议,都簇拥到春兰跟前,听她耳语,这般这般依计行事。
三月的池都雨下的特别猛,北方本是雨不多,可是一旦大雨,便磅礴至极。整个池都街上几乎都关门打烊,零星可以在朦胧的街道上看着一些躲雨奔跑的人。
冷奕谟一大早便与雷电雾雨还有他的随从一起拉着当地工部官员勘察河道。他安乐王虽别号‘冷’,可是对天下苍生,他的泽被之心又可见一斑,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日得民心者得天下,他皇兄昏庸无能,一直奉行横征暴敛政策,而他则宽厚待民。这就是他冷奕谟的胜算。
忙活了一早上,总算查出个症结,原来是地方官员中饱私囊,他急忙吩咐池都最高官员上奏朝廷,将贪污官员革职查办,并重新调配清廉官员督办,以天子名义,自是再没有人敢贪污了。
事情办成,一身轻松,冷奕谟被众星拱月,可他却推脱了工部御史的款待,独自携雷电雾雨回行宫。
早上之后,他就没看到羽灵傲言,不知道那个傻丫头有没有哭鼻子。
正当冷奕谟与雷电雾雨三人下了马车,边走边聊,快进府门的时候,迎面便冲出来一个粉色衣装的女子,她莽莽撞撞就扑倒在冷奕谟的怀中。这人便是春兰。
他眉眼一挑,有些愠怒。
“放肆的种,王爷也敢碰,不想活了!”雾雨一脚便踢开躺在水滩中的人,将伞打高,三人又继续朝府里走去。
“姑娘失踪了,她今儿个说要找王爷,拿着伞就跑出去了,奴婢们是贱婢,不敢与姑娘争执,被她咬了一口,让她跑了。”春兰梨花带雨,细声呜咽了起来。伸出袖子口,猩红的一排牙印。她楚楚可怜地像要被风吹走般。
“不知耻的贱人!”冷奕谟一看这女子居然在自己和影卫面前挽起袖子,当场便一脚踢在她腹中,猛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