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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没有面具。你看。”雷电的声音微微颤抖,话语间还是有些不忍,那女子的脸都被热水烫的通红了,还是一字不肯说,连他都差点要为她求情了。
冷奕谟冷哼了声,看了眼雷电,“不争气的,让本王来!”
连旁边的雾雨也纳闷了,这平日雷电神经粗条,这会居然还怜香惜玉了。他倒是没有半丝同情,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冷奕谟缓步到女子跟前,再次大手抓起她的下颚,她吃痛地像受伤的小鸟般啼叫,眼眶的泪水禁不住就落下。此情此景,若她是寻常人家的女子,他冷奕谟定是会揽入怀中,关切一番。
“既然是女子,那本王就更笃定你是刺客了,快说,你的黑幕是谁?如果你不想吃皮肉之苦!”他看着眼前的人,可是她除了那害怕的眸子闪着泪水,嘴里竟是吐不出一个字。
“跟本王装傻?”他耐不住,手上的力道忽然加重,可是她的下颚早就碎了,即便他加重力道,也不能令他解气。手顺着女子的锁骨,一把掐了过去。
“啊。”惊天的叫喊,是从骨子里喊出来的,疼痛,女子的叫声划过长空,那声音足以刺破人耳膜,连外面的马儿,即便久经沙场,也经不住这叫声,吓得前蹄高抬,不断嘶鸣。
“王爷,优女是不会讲话的。”雷电终是把那句‘你别再折磨人家了,她都那么可怜了’忍了回去,在这里,冷奕谟是王,即便他做错了,也是对,他们只能服从。
“那就拿笔墨纸砚来。”冷奕谟实在是耐心将要耗尽了,他甚至动了立刻要把眼前的人结果了的心思。
可是士卒立马就把东西准备了,让他又忽然打消了念头。
女子似乎还沉浸在疼痛中,又仿佛是不认识眼前之物,士卒把笔塞给她,可她硬是握不好。但是,女子又似乎很听话,不一会儿,便见她乖乖地在白纸上画了几笔。
大家都歇了口气,至少,冷王对待俘虏那套残忍不会再上演了。
待纸交给冷奕谟时,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