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2668年09月下旬49日。
通过数月废寝忘食、通宵达旦的研习医书,安宇终于将那十五本“必修课程”完全背诵了下来。那根紧张了数月的弦,也终是放松了。
走出房门,穿过幽径,安宇一个人体味这“放风”的感觉。就像一只囚于樊笼的小鸟,终于又回归蓝天,那种心情,那种体验,犹如重获新生!
似乎自己与这个世界离开太久了,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新鲜。
手中握着断剑,时不时耍个剑花,悠然漫步中,不知不觉,已出了东城门。
一片片葱翠的药田,有的树高十丈,盘根错节;有的藤蔓四展,上缠下绕;有的枝细叶小,成簇成束;有的苞垂花绽,蜂飞蝶舞;有的铺叶成盖,绿意如茵……
面对这样的美景,安宇曾挥笔写下《夏日城楼东望》,诗曰:
雨浣斜阳光似柔,莺飞雀跃鸣不收。
一片绿叶缝绣褥,两道芳水绕清流。
郭外自然景如画,城内熙攘阁比楼。
月姐呼我捕蝶去,彩蝶安知有图谋?
此时此地,又是此景,让安宇的记忆缓缓流淌。只是,蓦地感觉,自己有点落寞,好想再次与月姐姐一起在田中奔跑追蝶。这还没结束童年,却已怀念童年的味道了!
想到安月,安宇的脸上自然地流露出一副美滋滋的笑意,自顾自喃喃道:“月姐呼我捕蝶去,彩蝶安知有图谋?”
彩蝶自然是不知道安月的图谋,但同样,如蝶一般单纯的安宇,又怎能知道别人对他的图谋呢?
……
药田之中,安雄和安霸将空桶放在一边,用衣袖擦拭着满脸的汗水,胸膛不断地起伏着,想必刚才的运动量一定不少,他们俩站定,却并未说话。
过了约么五六分钟,另外三人才气喘吁吁地平举着两桶水,歪歪扭扭地走了过来。
“你们太慢了!这样下去,别说是打败安宇,就连分家的那几个,你们也赢不了!”安霸训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