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的看着萧寒玉,半响鲜有的严肃看着她道:“门主!我‘天下暗门’门训不得介入纷争天下......门主没有王吧?”
萧寒玉一愣,看着无艳,恍然明白了,也正色道:“当然没忘,我时刻紧记。‘天下暗门’门训世代不得纷争天下,但没有说不可介入天下纷争。”
无艳一愣,萧寒玉平静的声音接着道:“纷争天下和天下纷争你不会看不明白有什么不同吧?况且,若有人为一己之私,而陷天下黎民百姓不顾,妄图启动干火,生灵涂炭,我‘天下暗门’焉能坐视不理?皮之不存,毛之焉附?我‘天下暗门’又何在?”
无艳听萧寒玉如此说,面露惭愧之色,神色一整,单膝跪地,目光灼灼的看着她道:“门主教训的是,无艳惭愧!属下鼠目寸光,怀疑门主,最该万死,还望门主恕罪!”
萧寒玉再次一愣,看着无艳,四年来,自从她见到无艳的时候起,什么时候吔没有见她这般恭敬过。
“无艳不必如此,我知你也是为了‘天下暗门’,我不会怪你的,况且,我本就有着为己的私心,累了门内众兄弟姐妹,玉儿深感不安。”萧寒玉弯身扶起无艳。
“门主快别这样说,自从你领导了‘天下暗门’,我门不知道好了多少,连一普通门人的吃穿待遇都犹如王侯,‘天下暗门’门内众兄弟姐妹都无比钦佩和无比自豪哟这样的门主,门主的事便是我‘天下暗门’众兄弟姐妹的事,为了门主,我们愿意肝脑涂地,死而后已。”无艳真诚的看着萧寒玉,眸子清明,声音有力,显然是发自内心。
萧寒玉再次愣住,看着无艳无比正经的样子,她还是不习惯这样的无艳,也不喜欢无艳这样,在她的心里,每个人的人命都是宝贵的,没有谁可以为了别人去死。
但她没有劝无艳不要这样,因为她知道故人的心理,她与这个世界人的思想何止是差了千年,那是两个时空呢!
萧寒玉长叹一声,不知道该说什么,转身看着窗外,已经是深夜,夜色正浓,月色高悬,朦胧的天际,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