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海,黄浦江一搜游船上,头戴黑色棒球帽一身休闲服的冯超手拿望远镜,似乎在眺望两岸风景。手机传响了,他悠然地翻出手机道:“喂。”
“冯少,货接了吗?”听筒传来岳成礼紧张的声音。
“还没有,不过我已经看到他们的船了。”冯超举着望远镜,远眺远处越来越开阔的江面。
“冯少,快撤,千万不要去跟他们接触,快走,能躲多远躲多远,任季年已经盯上他们了!”岳成礼额头的汗都出来了。
“什么?”冯超大惊,“你不是说这次万无一失吗?他任季年还能管到上海来?再说,我那批重要的东西可都在里边!”
“冯少,什么也别说了,先过了这节骨眼儿,损失我赔你,来不及了,回头在给你解释,先脱身!”说完这些,岳成义立刻挂了电话。
这次接的货里边有许多国家一级文物,冯超当然也害怕,当下不敢怠慢,命令掉转船头,拼命向远处逃窜。
任季年盯了几个月的货,眼看就要交易,下家却临阵脱逃,定然是得到了风声,无奈之下,只好先收网,将那批文物扣了,抓了那些喽啰,但是他知道,船上这些只是小角色。因为他下了军令状绝不跟丢这批文物,如果再不抓,恐怕大鱼钓不上来,诱饵也会丢了。
冯超仓皇蹿回京华,立刻打电话给岳成礼质问。
岳成礼道:“那批货已经全部损失了。”
冯超十分愤怒:“岳老板。你不是说这一次万无一失吗?可是一个任季年就让你翻不起身来,罗青可是你的地盘,你就这么让他在自家窝里胡作非为?”
岳成礼给冯超面子,是因为他是冯家的子孙,若不是他急着要货,自己怎么可能在风声正紧的时候发货?可是这个毛儿没长齐的兔崽子仗着自己家族有点势力,居然对自己颐指气使。从本质上说,岳成礼是骄傲的,他对太子们的妥协也只是表面上的、利益上的妥协,从骨子里他是看不起这些靠手中的权力、靠父辈祖辈们的势力过着奢靡生活的官宦子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