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事儿。程凡脑袋里面首先想到的就是——没错就是波尼。
“什么样的人？”程凡走到梳妆台前面，紧张的问。
“我接团团回家的时候，走在走道里和停车场，也不知道是我敏感还是怎么——总是觉得不远处有人偷着瞄我们。”苏小珍一边往脸上拍打化妆品，一边道。
“你没看见是个什么人？”
“只是看见个影子，好像穿一条白色的裤子。”苏小珍叹了口气说，“大冷天的，穿白色裤子的人不多，很显眼，但也不确定。大概是个男的。”
程凡站在苏小珍身后，在镜子里看着苏小珍。他两只手搭在苏小珍的肩膀上，“没害怕？什么时候开始的？怎么不早跟我说？”
“我又不确定！”苏小珍皱眉，“我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在跟踪我，或许人家只是一走一过，我大惊小怪的！跟你说，你只能跟着担心。”
程凡一把将苏小珍的胳膊拉扯住，苏小珍涂在脸上的乳液都弄花了。
“你干嘛！？”
“老婆！我这次工作的对象可不是一般人——怕是跟我的工作有关。”程凡紧张的问，“我不是给你买过一对高级定位耳钉吗？你记得吗？还有给儿子的超级定位电子手表。”
为老婆孩子安全照相，这些定位的、心里感应的东西，程凡没少买。
“哎呦！那个耳钉太土了，样子不好看，我就放在家了。”苏小珍转过身子继续擦脸。
“你从现在起，每时每刻都得戴着！”程凡又把苏小珍的身子扳过来，面对自己。
苏小珍皱眉，“干嘛啊？和谐社会，哪儿有那么多坏人。每天带一个跟踪装置出门，好奇怪的。”
“这是命令！”程凡正色道。
苏小珍见程凡真的是一脸紧张，“怎么回事？我就觉得你最近不大对劲儿，你是得罪什么人了？还是加入什么组织了？还有你现在做的工作——到底是做什么呢，神神叨叨？”
苏小珍一阵问题霹雳巴拉的飞过来，程凡忽然无从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