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龙看出程凡的眼神儿不对。把车子启动，暖风吹出，对旁边的程凡说，“大哥——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周医生不太对劲儿啊？”
“可能是麻醉针的原因吧，也许是我太敏感了。”程凡回答。
史文龙说。“我也觉得不对劲儿——就他那麻醉针，药力应该不小。”
程凡拍拍史文龙的肩膀，“咱俩在这胡乱猜什么啊...”
车子轰的一声启动。
车灯把前方照的通明，史文龙刚要出发，幸亏没开出去，车前方忽然窜出来一个穿粉红色公主裙的小姑娘。
把史文龙吓的一跳！“哎！小孩子，玩儿也不看着点儿，这边儿有车呢。”
程凡看见小姑娘一惊。
这不就是总朝着赵学男竖中指的那个小姑娘吗？程凡见过她一次，但没见她比划国际手势。小姑娘看着挺正常，长的也漂亮，梳着很立正的马尾辫，衣服整洁靓丽。
比一般的女孩子还多出几分灵气来。
“喂——天都黑了，快回家。危险！会有坏叔叔的！”史文龙把车窗放下来，探出头去说教。
小姑娘拾起皮球。迎着刺眼的车灯，朝车里看。与程凡四目相对。
她似乎认出了程凡，朝程凡微微一笑。
程凡一愣。
她认出我了？那天只是一面之缘。程凡也朝她一笑。
小姑娘站在车前不动弹，史文龙没法动了。“喂！小妹妹！”
程凡和史文龙一起下车。
“小妹妹，你——你家人在这住院？家人呢，天都黑了，一个人跑这来玩什么啊？”
史文龙担心道，一边环顾四周，心说谁家孩子！这家长也太轻心了，这么漂亮的小萝莉放在外面，天冷又黑，多危险。
程凡也说，“小美女，你怎么这么晚了还不回家？”
程凡也觉得奇怪，这小女孩儿怎么总在精神病院里面玩皮球？
小姑娘对着程凡只是微笑，不回答。
史文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