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的感受和另我烦躁的困惑。
想到这,便在心里自嘲起那活该的敏感来。
“在想她?这几年有过她的消息吗?”和尚问道。
苦笑了一下,摇了摇头,“幸好没有,在有的话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唉,也是。谁叫我们是这种身份呢。”和尚失神的望着桌子,瞬间又从新抬头给我了个难题:“如果换到现在的你还会那样去做吗?”
他望着我的神情似乎也有些矛盾,而我只能苦笑道:“可以不回答吗?”
“其实,现在想想,当时换谁都一样。”他说完也黯然的沉默了。
这样的问题几年来我也曾经无数次问过自己,但每次都不会有任何的结果,也从来不赶在这个问题上想的太多太深。刨去个人感情因素不说,就是那个选择背后的人性都会动摇自己坚守着的理性防线,更别提如果那个仍再搅扰着我的困惑了。这几年当中随着对所见所闻的感触,也知道很多问题都不是我们这种底层工具所能参悟的,当初建立起来的那种单纯的信念也变的麻木起来。也许现在支持继续下去的理由,也只剩下对所有对手那种肆无忌惮贪婪手段的厌憎恶了。
沉默了一会,便伸出手挥散了眼前腾起的烟雾。
“你这短时间先尽快把进出小院的人员、车辆整理出来,还有,尽量监听小院所有联络信息,注意隐蔽点。”看了下表发现将近凌晨四点,站起来说道:“我现在回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随时保持联络。”
临走又恍惚的交代了扶我出来的和尚,如果睡醒了就帮我把“老桑”开回老林的车铺,自己便深一脚浅一脚的摸出了这片村围,并极力的向出租司机说了个地址后,就靠在椅背上闭上了沉沉的眼皮,随着车不时的颠簸血液开始沸腾,体内的温度也烘烤起周身的皮肤,在听到一声声清晰的心跳后,大脑开始眩晕起来,。。。。。。
“。。。。。。嘿!你醒醒,到了,二十五元。。。。。。”努力的抬起了眼皮四下看了看,随手摸出了张钞票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