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别有一番情调!
可想到如今她委曲求全,连嫁人都要嫁给什么都没有的荀故风!如果不是会科考!端木徳淑还有什么!
她本来就该是他的,不管有脸没脸,是他的就是他的!谁做什么也不行!徐知乎目光阴鸷。
……
端木瑞浑浑噩噩的,他绝的自己好像说了,又觉得自己只是心里想的,说了没有说,他已经全不知道了!脑子里一片混乱!什么也想不起来!
赵氏伺候着烧刚刚退去的老爷,鬓间白发已生:“你看你,女儿说的对,端木府的没落正好被我们赶上了而已,你别往心里去,有孩子们,有几亩薄田还能饿死咱们,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不定哪天,咱们家又起来了,看开一点。”
端木瑞心疼的看着娘子鬓间的白发,她老了,也更操心了,这些年府里起起伏伏,所有的重担都落在她身上,儿子们婚事的不如意,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亲家的抱怨,她……“委屈你了。”
“你又来,都是命。”抗争过,没有结果,她就任命,心气太高有什么好处,赵氏湿着手里的帕子,给相公擦擦手心,能嫁给老爷她知足,虽然仕途不顺,但是他对自己,对家,一心一意。
两人相视一眼,端木瑞紧紧的握住发妻的手。
张姑姑手里拿着一封信进来,有些奇怪:“夫人,指名给您的。”
赵氏疑惑的看了一眼,她的?哎,说不定又是什么糟心事,外面那些铺子,她最近也打算卖一批了,总比让人逼到绝境的好。
张姑姑打开手里的信,开始有些不甚在意,不过是一些身外物,卖了就卖了。
既而觉得这人胡说八道!造谣生事!可看着对方有理有据,有因有果的赘述,再联系当天确实巧合太多,为什么老爷执意支开所有人,为什么外面的人没有听到一点哭声,烧的那么严重了金姑等人才冲进去!
老爷呢?他也没有一点常识吗?那不是烫伤,而是火伤,燃烧都需要时间。
还有伤口,信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