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瞥他一眼,红色的丝线落在徐知乎头上,有时候挡住了眼睛,他便拨到耳后:“诶,这个字念什么?”没见过?
徐知乎将书放到她面前,耐心解释:“这是当地的一种象形字,是根本档子特有的一种植物幼时的长相延伸而来,可以食用,果子酸涩但能驱邪,所以也有‘正’的寓意。”
“哦——”端木徳淑将落在他书上的红绳拨开:“这个字呢?”
“一种器皿,用……”
戏珠在书房外看一眼,见少爷、少夫人还在说话,短时间没有睡的意思,转身去回明珠的话。
……
早饭后,李岁烛看眼抱着孩子的徳淑,皱眉道:“怎么又不去了,年纪轻轻的,想出去走走就走走,你这些年跟着子智和孩子没少操心,还没有出去见识过呢。”
“我怀着身孕,路途不近,还是算了。”
“明年你又要说孩子还小,没有时间,后年说不定又怀上了,几时是有时间,想去就去吧,真等把孩子都伺候出来你再动,都跟我一样的岁数了,孙子又是麻烦事。”
端木徳淑听母亲提到孙子,红了她,她怎么可能一直生到有孙子,成什么了。
李岁烛:“去吧,和子智出去走走散散心。”
……
凤梧宫内,昨夜的雨已经停了,庭院里的花草像水洗过一般晶莹剔透。
岳悦守在赏花的娘娘身边,着急看眼皇后娘娘,觉得这件事不能听老姑姑的。
玄贵妃娘家势力大又如何,那也只是贵妃,彻底得罪了徐家的人,等于废棋而已,又有徐家压着,就算生了小皇子,徐家也绝对不会让他为封为太子,皇后娘娘完全不用担心玄贵妃会威胁她的地位,段不能在这次春猎时多此一举!得不偿失!
老姑姑还是说着什么:“奴婢听说玄国公在努力和徐阁老修复关系,若是贵妃产下龙子……娘娘肚子又一直没有动静……”
岳悦不认同,就算修复了关系又如何,皇上年壮,子嗣定然众多,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