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氏闻言,脸上的担忧之色顿时收起,勉强笑着,她心情能好了才怪,一坡未平一坡又起:“娘不是叮嘱过你不让你喝酒吗?”
端木徳淑有的是理由:“那是五十年的荣福寺陈酿,我没舍得喝完,还给娘剩了一些呢。”
赵氏看眼女儿背后脑袋快垂到地上的戏珠,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你自己偷喝的?”
“不是,和子智哥哥。”
赵氏觉得自己可以给她姑娘收回包袱回家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不要喝酒不要喝酒,你都当耳旁风听了是吗!”
端木徳淑见母亲突然发这么大脾气,心里冤枉不矣,她哪里有不听话,她什么时候碰过酒,这次她是看在家里又有子智在身边才喝的,她也知道自己喝了酒容易误事,想不起当天发生的事,她出门在外从来不敢碰,母亲今是怎么了!
端木徳淑委屈不已。
“你还不服气!”
“本来吗!我又没有在外人面前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