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弄出动静,后来气着气着睡着了……
半夜三更,端木徳淑朦朦胧的醒来,身侧没有人,明亮的烛光熄了一半,仅有窗边的几盏还亮着,他还没有睡。
端木徳淑的意识一点点的醒来,心里的火气慢慢聚拢,想着他这么长时间对自己不闻不问,本来八分火气便成了十分。
想着自己闷在床上,就是自己把自己气死了他也不知道,而且她为什么要陷自己到这样被动的局面把主动权交到他手里!
端木徳淑气哄哄的掀开被子,一袭大红色的睡袍,长发垂在背上,不由分手的向徐知乎冲去。
徐知乎手里的信看了一半,回头,眼睛中的惊愕一闪而逝,刚要开口说话,被人扑在宽大的椅背上,封住了唇!
端木徳淑撬开他的唇。
徐知乎狼狈了一瞬,察觉到眼前的情况,立即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他……
端木徳淑不管不顾,抽开他腰间的衣带,绑住他的手。
徐知乎不让。
端木徳淑也不强求,跪在在他腿边,捏着手里的衣带,一颗一颗的往下掉眼泪。
徐知乎纵然有天大的火气,火烧房顶的事,看着她安安静静的哭的样子,不禁叹口气,将信放在桌子上,反身安抚的抱她。
端木徳淑挣开他的手,倔强的捏着手里的衣带。
徐知乎怎么可能任她胡闹,吻上她的唇角,仕途安抚她的眼泪。
端木徳淑推开他,不动心,也不给碰,就是维持着刚才的姿势,无声的哭。
徐知乎几次想做什么,被她剧烈针扎开后,心中无比压抑的堵着一口气,但见她如此,闹了位面显得他不够男人!
徐知乎忍着心里的不悦,伸出手,只要她不哭。
端木徳淑不哭了,认认真真的将他背过来,仔仔细细的将他绑了一层又一层,穿过座椅背后的缝隙,绊严严实实。
端木徳淑开心的抬头。
徐知乎一脸严肃的看着她,目光威严、不容辩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