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徳淑在一只雪鹰伸出锋利厚重的爪子停在积雪廊桥的水面船舶上,又在风雪中骤然展翅翱翔而去时,深知自己弱小的小姑娘,半垂着闯祸的头,羞愤的向后挪动脚步……背突然抵到他的胸膛……
端木徳淑眼睛含着光,一动不动,心里异常不是滋味,她不是故意要来的……她不该……
徐知乎伸出手,缓缓的抱住她的腰。
端木徳淑眼底的泪光悄然落下,不知道怎么了又觉得委屈。
徐知乎紧紧的抱着她,等着她心神平复,犹记得自己四岁时站在明心堂中,父亲教导他什么是敬畏,那丝感觉不是没有在她心中停留过,但稍纵即逝,再没有更多,那时候他便知道自己跟父亲是不一样的。
他无法将这里当做徐家的圣地,无法虔诚的在任何事情上付出忠诚,不在乎雁国的国运走到哪一步,能直视万民疾苦不动摇。
端木徳淑小声的抽噎着,全部的重量又开始娇气的靠在他身上,恍惚懂了,他的矜持他的骄傲;他不愿外漏的他的修养,担负起的责任。
徐知乎抚着她的背脊,希望她也早些习惯,再震慑人心的俗物,也只是俗物看久了来久了也不过如此,将来她会与母亲进宫参加宴席,她会陪它参加国猎,都是足以震慑人心的场景,都企图从营造的气氛和参与者身份的至高无上让百官臣服,众人向往。
所以不用敬畏,你只要习惯,习惯了才能站在更多的人面前,看多了,才会不在乎权势滔天的富饶,你的心里只要装下我就好。
端木德淑的头靠在他胸口,目光哀婉的看着窗外,在烛光中,落雪的颜色,安静无声,满室满堂,或许就自己这么一个庸俗的东西,眼泪又无声的落下,她想走……
徐知乎猛然低下头,噙住她的唇,霸道的侵入,做他一路冲破脑子都要做的事!
端木德淑挣扎的推他,至少不该在这里。
徐知乎将她的手强硬的别到身后,刚刚强势落下的吻却一路温柔,克制着丝毫不想克制的冲动,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