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智没有和岳母客气,直接恭手离开。
端木徳禹、端木德辉跟上,怎么也是要送出门的。
赵氏含笑的看着人都离开后,顿时冷下脸向房内走去。
……
端木德淑坐在马车内,不时掀开窗帘焦急的往外看一眼,爹爹也真是的非要拉着夫君喝酒。
端木徳淑张望了很久有没有看到人,生气的将车辆放下。
徐知乎没有喝高,但脚步也有些飘,这种飘是他自动放空情绪后因为某人而存在的惬意和天天下于归的豪气。
不远处的马车是吸引他全部心神的神灵,引得他无酒自醉,飘然若仙、侠肝义胆!
“姑爷来了。”
端木徳淑闻言快速掀开车帘,马车上的烛光下,门口的两盏气派的灯笼,映衬出她的容色。
徐子智瞬间看呆了去。
她身着粉红色的光袖交领绣花罗衫,下着珍珠白齐腰襦裙外面照着轻罗雾纱,最外面披着火红的裘衣,莹白如玉的手指扶着车帘,晚风初起,吹起她宽大的衣袍,头上叮铃作响的金钗,飘飘渺渺,似真似幻。
“愣着做什么!快上车,外面好冷。”
徐子智浑然不知的上车,她
白嫩的脸颊之在车内的烛光中,仿佛扫了淡淡的一层蜜桃色的胭脂,使两腮润色得象刚开放的一朵琼花,白中透红、红的柔和,柳眉簇黑弯长,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不必经营,自流光溢彩、含情诉诉,荡漾着令人迷醉的初绽神韵。
徐子智顿时有些恍惚,不知身在何处,不自觉的缓缓闭上眼,下一刻又凌厉的张开,犹如戾鹰俯冲而下袭向他的猎物!
乌黑怕盘与脑后,随着她接下裘衣,衣纱飘舞成一副美妙绝伦的画,额前耳鬓用一片白色和粉色相间的嵌花垂珠发链,偶尔有那么一两颗不听话的珠子垂了下来,更添了一份亦真亦幻的美。
“不冷吗?”徐知乎轻挑大胆的挑起她耳畔一缕珍珠发链。
端木徳淑拿起手炉,不解的看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