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干脆堂而皇之的你偏爱,她老人家的嫁妆,更是直言,一半是端木徳淑的,剩下的她们几个堂姐妹平分,理由就是她一切嚼用都在端木府,小仙又长在她身边,她愿意。
端木德容不是在乎那些东西,宁静的脸上依旧是名门大族出来的温柔端庄。
只是偶然也感慨小堂妹的命好,如今又嫁了高人一等的徐家,端木府众人和奶奶更是将她捧在心尖上疼着护着了,盼着她能扶持下面的孙字辈和她们这位外嫁女一把。
这样一想,奶奶的偏心和自己母亲、婶子对小仙的恭维、客气、纵容,又是那样可以理解,大伯父官位高,难道她们还能得罪人女儿,还盼着有大伯父、大伯母关照吗!自然是怎么夸都怕夸不够。
她以后,也定然是不敢得罪夫君家最得宠的那一个,甚至未必对方多讨喜,而是疼着对方的人足够让人低头。
端木徳淑笑眯眯的送给大婶婶一支十年前老师傅雕刻着玉簪花的簪子,如今那师父已经不再了,这枚簪子的价值已经不止是本身的价值。
簪子上玉树百花,含苞的,半开的,全开的,各式花期相交在一起,漂亮夺目,玉质上乘,连熔炼的玉竿上也绘着繁华似锦的牡丹,像这样可以整簪雕花的手艺人,千金难找:“侄女看到就觉得该是婶婶的,只有婶婶的容貌考能戴的起华贵漂亮的簪子,如果是别人,就被比下去了呢。”
端木二夫人怎么会不喜欢,笑的眼角的皱纹多生了两道也不介意,就是觉得堂侄女贴心可心。
三夫人笑了:“仙儿的意思是三婶婶戴不得了,哎,难为三婶婶是一位无颜丑女……”说着唱作俱佳的便要抹两滴眼泪。
端木徳淑立即靠了过去,娇俏的声音一点没有嫁人后的稳重:“自然是婶婶天生丽质无攒可配,只能配才学了,看我给婶婶准备了什么——”在自己家中,身边都是疼爱她的家人,端木徳淑从来认为她上可登天推月,下可四海捉鳖。
端木徳淑拿出一方镇纸,看不出是个什么材料,通体透亮,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