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对着陌生的人,忍着身体的不是,她已经尽力了。
李岁烛没有让她‘侍疾’,更言明不是跟她客气,她只是需要静养罢了,将人劝走了。
徐千洌待儿媳妇走后,冷着脸看向李岁烛。
李岁烛当没看见,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不过是一个女子,长的好看了就灭了你儿子的志向吗,你儿子的志向还真是弱不禁风。”
徐千洌哑口,再说他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觉得能简单解决的事为什么要那么复杂。
但人已经娶进了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徐子智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就行!
徐千洌起身,不太习惯却无比温和的看向岁烛:“你身体怎么样?”
李岁烛知他有意修复两人的关系,她也不是不识好歹之人,更不能保证上辈子的意外这辈子什么时候发生,即便她能阻止一天两天,不知道前因后果,或者就算知道了,徐家尚且没有护住他,自己又怎么可以:“好多了,就是有些头晕,夫君,咱家最近有得罪什么人吗?”
“什么?”
“得罪了人记得斩草除根。”不要留下隐患。
徐千洌现在最听不得这些,儿子如此就罢了,现在李岁烛也这样,一个个心思如此歹毒,让他微微不适。
李岁烛见他停下脚步不跟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但话还是要说:“你记在心里就行。”说着不为难徐千洌,转身回了内房。
另一边,端木徳淑与徐知乎出了主院。
端木徳淑还记得今早的不悦,心有暗的立即与徐知乎拉开距离,随后娇嗔的靠在大姑姑身上,她好累,她要回去睡三天三夜,声音有气无力:“母亲没事吧。”
端木大姑姑动动手臂,让少夫人靠的更舒服一些:“看样子应该没事。”徐夫人身边伺候的人脸上未见焦色,想来不是老毛病,就是着凉的小问题:“一会奴婢为少夫人打听打听。”
端木徳淑点点头,有些不习惯她已经从小姐成了别人口中少夫人,不禁看了前面的背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