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开心,能在这里见到他,心中喜欢的不行,他又长高了,他手上拿的是香烛吗?
上次……上次他还用这双手抱了一下自己……她是不是不应该想这些?可看到他就好开心,好想摸摸他,只有摸摸他才能让心里的欢喜不用跳的这样激烈。
如芒在背的感觉再次升起,徐知乎在她的目光下,脚步险些顺拐,她就不能不要看了!他有什么好看的!
他耳朵红了?热吗?也不热啊!为什么耳朵那么红,端木徳淑恍然,被虫子叮了?
端木徳淑好心的拉住他:“子智哥哥……”
诫谄被突然而来的称谓和仿佛腻出水的声音震的惊在原地。
徐知乎顿时觉得袖子有千斤重,僵硬又力求自然的微微转头。
端木徳淑好心的伸出手,点起脚尖拨了一下他的耳朵。
徐知乎浑身的不自在化成怒火,甩开端木徳淑就走!
端木徳淑怔怔的站在原地,眼泪刷的蕴在眼角。
戏珠顿时晃了神,刚要上前安慰。
端木徳淑深深地深深地吸了一大口气,脖子颤抖的将眼里的泪水憋回去,别慌,他如果讨厌你就不会救你了,可能自己的举动太孟浪了不好。
而且他耳朵很好拨的……端木徳淑不自觉的低下头,搓搓自己刚才拨弄过他耳朵的手指……
徐知乎觉得自己反应有些大,怕吓到她,硬着头皮走回来,看到她仿佛回味不已的这一幕,转身就走。
端木徳淑放下手指,嗯,确实是自己太随便了,他毕竟不是随便的人:“子智哥哥……子智哥哥……”还没有跟他说谢谢呢,提起裙摆追了上去。
……
夜已经深了。
李岁烛穿着单衣,用着寺里的安神茶,散了发,泡着脚,听阿土像逗趣一样将午后的情景说了一遍:“少爷吩咐了诫谄不让说的,奴婢花了大力气才问来的。”
李岁烛不屑于顾,更不要脸的事他儿子也做的没有压力,现在装什么不可侵犯:“他没有羞耻到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