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了。
“你笑什么。”端木徳淑嗔她一眼,自己眼里的笑意不曾消散。
戏珠瞥自家小姐一眼:“我笑小姐命好,夫君更好。”
端木徳淑嘿嘿一笑,好不知耻:“我也觉得我未来夫君更好。”
戏珠闻言,将头撇开,她当什么都没听见。
……
徐知乎今日忙起来十分顺手,还不到中午,已经处理好了手里的事情,若是往日,他定然会再看一会书。
此时抬头,看到窗外的花树结出的花苞,想到昨日她小心翼翼的挪到他面前,还要装作偶遇的样子,嘴角不禁慢慢上扬,迎着初秋的光,铺开一天的好心情。
……
京中风云不歇,时节从容依旧,夏日息了光影,大雁高空飞过,距离两个小儿,笑笑的定亲日也不远了。纵观南北,四通八达的京师繁荣嘈杂,此等小事,也真的只是小事。
最近,荒淫无度、昏庸无用的老皇帝新纳了一位千娇百媚的宠妃,听说身段如柳,眉目似水,皇上喜爱的不得了,为了她已经半个月没有上朝。
徐千洌突然忙了起来,可殚精竭虑,也赶不上皇上糟耗国运的速度,有时候徐千洌在会有种甩手不干的冲动,但身正影直,徐家明心公正早已深入骨髓,不管皇上如何,天家威信,能扶持一二,定要扶持劝谏一二。
徐知乎每日跟在父亲身后,言行受父亲熏陶久矣,只是有一点,始终不曾如骨,比如他对雁国没有归属感。
这是他很小的时候就发现的事,他没有身为徐家人坚定的信仰,没有父辈的认定,他心中没有标杆和信仰,都说沉重远行,定要有敬畏在心有目标在外,否则便是有相无骨,大船无航,所知越多,翻航时灾难越重。
但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不确定了,如今的他可以问问的把这些不切实际压下,留一副表象在外,压三颗冷漠再心,再装上他的心上人,悠然如故。
他不在乎雁国是否长久,也不在乎这样下去国将不国,朝上死谏的尽管去撞柱,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