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的挤着葡萄,她现在就像这盘子里的葡萄一样,徐子智就是捏葡萄的手,让她天天七上八下的。
这个徐知乎断是不解风情,她做事向来深思熟虑,趁着众人参拜的空档,瞧瞧在荣福寺下的长墙上提了半阙词,她当事明明看见他在不远处的凉亭里纳凉,定然是看到她了的,就是没有看见,她也是去隔壁路上晃了一圈,让他看仔细了的。
若是知情识趣的,提出下半阙,她便知他的心意,平白让一些登徒子写了什么不着调的下阙,如果不是七八句下阙,她岂不是与一个比她长十多岁的为老不尊的穷酸学士的诗放在一起!
还不把她恶心坏了!
这次又是这样,她人都追出来了,就借他车上现有的东西做份人情,他也吝惜出手,护他自己的东西像女子护自己的贞洁似的,谁还能偷了他不成!
端木徳淑想到这里,忍不住笑了,她可不是要戏弄他,偷了他才高兴。
端木徳淑想到这些年为数不多的见的几次,含苞待放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本以为见得多了,了解的多了,心里便淡了,想不到见的多了,反而心里更喜欢了!
徐子智这样的人,真是对她的口味,清贵、高傲、目空一切,自然也是人家有不与世俗为舞的能力,就连父亲就赞他一声‘不得多的’,也只有这样的男子才配的上她了。
而他,也一定会是她的!她还不信了,真有男子会不喜欢自己这样的面容,徐子智!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你要哭着求姑奶奶嫁给你!
端木徳淑想到这里,随即又不依不饶的开始闹腾!谈什么未来!那小祖宗现在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呢!她就那么难看了!
很快端木徳淑又安静下来,恶狠狠地吃下一颗葡萄,他等着!下一次,她一定有几乎扑他身上不可!
……
徐知乎本是要断了母亲去宫里的打算,但听闻母亲向太后提的事端木府长房嫡小姐后,便羞红了耳根。
诫谄久等不到少爷的应策,再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慢慢的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