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面啊……”端木徳淑像没有看到戏珠的样子,认真考虑这个问题,她还没有考虑过?“都可以吧……”无论是哪一方,其实都可以把自己说的无比可怜,对方肮脏不堪,让自己最后占据有理有据的位置,争取最大的拥护权。
但又都是那么不可一击,所以都可行,又都不可行,是吧?
最近脑子愚钝人也懒散,竟然想不出来呢?端木徳淑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冰魄色的眸子温柔又赖账的看着品易。
品易只与其对视了一瞬,瞬间低下头,头发根都在微微发麻,最近娘娘经常如此,也不管是谁,就是我不知道、我不明白、我听不懂、不是我,徐相那样心性的人最近尚且缕缕着道,什么都依了娘娘,他也就没什么不好承认的了。
被娘娘这样看上一眼,的确杀伤力知足!
品易强逼着自己恢复三分清明,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抛开娘娘对镇西王这件事态度上的异常,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他怕双方舆论对将所有不利的一面都转向皇后娘娘,确保自己一方,可以站在至高无上的‘理字上。
比如徐知乎的立场可以是:皇后因家族利益毒杀皇帝后,勾引相爷,相爷意志坚定,誓死不叛国,与妖后缠斗多年,一直暗中帮助帝王疗伤。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熟料皇上醒来后,见相爷地位超绝,心生歹意,想灭杀徐相。
这等兔死狐悲,鸟尽弓藏背后的血泪史,是个人都要心生唏嘘,感同身受,最容易站在大义的一方,也更令人信服,毕竟相爷这么多年都是这么做的,若是相爷有歹心,为何不曾杀了皇上?!单这一点就解释不过去。
只要‘飞鸟尽’这一条,瞬间能让宗之毅和镇西王一方,被人鄙视几千年。
品易想,皇上这边的智囊应该是荀大人了,荀大人走后,皇后娘娘一个人待了很久,皇后娘娘未必想不到什么,只是恐怕不太在意。
但品易直觉认为,荀故风这个人稳妥,且能那天过来应该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