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她今天心情好,真的好,所以我们玩个刺激的,想想刺激的内容浑身的懒散都精神起来了,就像憋屈的蔫花bao绽放出舒展的花瓣:“过来……”
徐知乎动也不动,他色令智昏了才会被她向唤畜生一声招过去!
端木徳淑疑惑的看着他:“不来吗?本来以为你想的……”端木徳淑伸展身体,薄纱轻落,悠然妖媚、端庄妖娆,没兴致算了。
徐知乎顿时有一脚把他踹到水里的冲动,这个人——
端木徳淑又有些不甘心,回头,单纯疑问:“真的不来,怪可……”
徐知乎扑了上去。
端木徳淑笑了,笑的十分开心,仿佛灵魂都被韵平,再无一丝积年的不适……
徐知乎抱着她从水里出来,单手接过明珠手里的薄毯裹在她身上,抱她回房。
但还是因为着了凉,端木徳淑一病便是半个月。
徐知乎最近很烦,不是朝中出了什么大事,而是小仙最近太过闹腾,那天缠着他胡天海地之后,高烧了三天,好不容易烧退了,零零散散的咳嗽十多天还没有痊愈。
本以为今晚他可以安安分分处理这些天挤压下来的公务,才忙了一个时辰,凤梧宫来报,皇后娘娘今晚就心血来潮在清凉小筑吹冷风。
徐知乎一身早朝未退的朝服,冷着脸走过来,两旁海水盈盈,不远处的风车伴着水声,发出哗哗的声响,小筑上的灯笼着凉了凉亭旁的小路,徐知乎沉着脸,比水色更阴沉三分。
端木徳淑浑然未觉一般,悠然的对着月亮发呆。
徐知乎站定,看她一眼,想出声训斥几声,但看着她望着月色出神的样子,想到她身体刚好又收了声音,命人在四周搭了夜帐,大夏天的点了暖炉,又给她盖了一床毯子,确定她不会着凉后,才转身回了凤梧宫。
夜色中,戏珠低声开口:“相爷脾气越来越好了……”
明珠点点头,是啊,相爷脾气是不错,反而是皇后娘娘最近反而任性不少?是吧?前天,因为相爷递的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