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扯了衣服,吻上去!“你最好伺候好我——”
“我让你这个混蛋生不如死!”
……
戏珠眼角含着泪,跪在床边的榻上,用棉球为娘娘擦着手臂上的沙粒,眼泪涌到眼角,眼看着就要落下,又唯恐碍了相爷的眼,坐在一旁,丝毫不敢哭出声。
徐知乎坐到一旁,也不是全然无伤,但依旧坐姿笔直,神色看似无恙,端茶的手却不自觉的颤了一下,又稳稳的端住,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让他灵魂都是倦怠的。
端木徳淑毫无征兆的抓起一旁的枕头瞬间向他砸去!
徐知乎看也没看,轻描淡写的偏头,玉枕在不远处摔的七零八落。
徐知乎稳稳的喝着茶,他背上、手上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却丝毫不损他气质。
明珠又端了新凉好的水过来,药膏、纱布也拿了过来。
徐知乎看着她们小心翼翼唯恐弄疼了她的样子,冷哼一声!
端木徳淑扫他一眼,结果戏珠手里的棉球,整个胳膊一扫。
戏珠慌忙要去抢,看着娘娘把伤口擦的通红,心里顿时一阵心疼。
“上药!”
明珠不敢耽搁,立即打开药膏。
徐知乎不痛不痒,其实心里非常受用,你尽管瞪,受不住算我输。
“母后,母后!娘——娘——”元宵小短腿登登的跑过院门,娇嫩的声音穿透门扉,在房内回荡。
端木徳淑立即放下衣袖。
徐知乎老神在在的神色也受了起来,在元宵像小仙扑过去的时候,顺势截了他小犊子一样的冲势,抱在自己怀里:“让我看看,我们小元宵手里拿的是什么?”
元宵笑的不行,依着相爷的力道,开心的向后仰,整个人充满了春日的蓬勃生机。
徐知乎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爱妻幼子,整个人都柔和下来。
“是花啊,笨笨……”
“哎呀,就是这么笨怎么办?”徐知乎说着用头去拱他的痒痒,逗的十三殿下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