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
“……”有何不同?
“娘娘觉得皇后娘娘美吗?”
“自然。”
“可在奴婢看来,贵人与皇后娘娘也不差分毫,何况贵人比皇后娘娘更年轻更漂亮,若是贵人当年与皇后娘娘同样的出身同样的境遇,未必不是娘娘您有今日的成就,难道娘娘已经决定去寺庙养老了吗?”
“说了这么多,嘴也干了吧,喝些润润嗓子吧。”
“贵人若是觉得奴婢说的不妥,自当没听见便是。”
……
凤梧宫内。
徐知乎一身常服,站在端木徳淑身后,不容拒绝的将新买的碧玉钗没入端木徳淑的发鬓,认真又正式的反复打量。
端木徳淑被看的不自在,不就是一个钗子,有什么好看的,便伸手去摸,被徐知乎强制拿开。
徐知乎又从袖笼中取出一支没入发鬓,对比着两只簪子的优劣:“我今天路过玉铺,一看到这两枚簪子,便想着适合你,你呀,这些年越来越像这些东西了,内而敛魅。”说着手放在她肩上别有深意的摩擦一下。
端木徳淑不说话。
“我形容的不好。”徐知乎声音沉下来,手掌轻轻扶着她肩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动作随意又放松,从镜中看向她的目光带着稳稳的压迫力。
端木徳淑声音轻缓,不应和也不反驳:“年纪一大把了,说这些做什么。”
“也是,老夫老妻,夫人都觉得没情趣了。”徐知乎将手放在她脖颈漏出的肌肤上,拇指轻轻摩擦着,眷恋温柔。
端木徳淑肌肤顿时一层颤栗,忍住极度的不适没有躲开,但实在难受,装作不经意的抬手,将他的手握在手里拿下里,声音如常:“痒。”她到是又一次没忍住,泄了几分心思,没给宗礼便在外面遭了意外,安君点的小厨房出了事端,她也就很注意自己的行为了。
戏珠站在一旁垂着头看着地面。
徐知乎笑笑,任她小小的手掌,包裹着自己的掌心,另一只手忍不住将人圈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