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都往他嘴里灌,现在到好,成了最皮实还管不住的小犊子,什么病了痛了,喝两碗药下去就好了,才惯的他什么风雪天都敢在外面乱跑。”
“还不是娘娘的功劳,二皇子念着娘娘的好呢。”
几岁的孩子,什么念好不念好的,都平平安安的长大就好了,端木徳淑扶扶发鬓。
“禀娘娘,相爷往这边来了。”欣圆放下热茶,顺便说了自己在走廊边上碰到的人。
戏珠闻言没说什么,自从皇上将她们绑了险些捂死娘娘后,她就没那么反感相爷了。
端木徳淑闻言心里不受准备的涌上一股不适。
“娘娘……”
端木徳淑镇定的压下去,语气平和,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没事,。”宗之毅的话多多少少在她心里留了影响,或者说,某些事她想到了一二,却一直没有画面感,如今某些事却像在眼前一样。
端木徳淑咽下心口的不适,神色一如往常宁静,她若是不计较宗之毅正当的报复,又怎么有资格去质问徐知乎的手段,就她这一亩三分地,她还没有过明白。
端木徳淑垂着头,看着帕子上的图案,便静静的看着:“换杯酸枣茶来吧。”
欣圆见娘娘无碍,松了一口气:“是。”
戏珠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娘……”
“没事,就是刚才起的猛了些,有些头晕。”
戏珠闻言顿时担心不已;“严重吗?可是想吐?酸枣茶够不够,要不要再来一叠酿梅子,腊月里徐府还让人送来了一……”
徐知乎掀帘进来,一袭枣红色银花外衫,远看烟雾朦胧,近看光影丛生,左侧腰下长短不齐的垂着三块玉佩,头上玉钗金戴,梳理的比平时更加妥协整齐,沉稳练达中难得透出几分畅意的从容,让整个冬阁寝宫内凝固的空气都流动清爽起来。
房间内的侍女纷纷屈膝见礼。
徐知乎步履从容,就像出入自家的小院一般如常,声音也带着几分放松:“外面又下雪了,看刚才贪看了一会